不是不買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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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不買嗎
小徒弟喘勻了氣, 才回答：“不行，圍觀看熱鬧的是有，但一問價格就跑了。而且……”
“而且什麽？”
“那賣相也一般, 放在一個普通的一次性盒子裏，看著就不怎麽好吃。”
聽到這些，大廚才笑了出來。
他不知道的是，小徒弟剛走, 孫渺的客人就來了。
這天一早孫渺就起了床, 去菜市場買了材料回來，先給蘇瑞希做了早飯午飯。蘇瑞希起床，下樓跟她一起吃了早飯，孫渺目送蘇瑞希去上班之後, 才回來做蟹粉獅子頭。
不得不說, 系統給她安排的時間還挺妥帖的。這次擺攤的時間相當友好，而且也就幾個小時, 一會兒就回來了。孫渺慢條斯理做完了蟹粉獅子頭, 才騎著自己的餐車出發。
其實圓福樓距離翠庭雅苑還真不進，開車要開半個多小時呢。好在孫渺出門的時間一點也不堵，而且系統讚助的車子是無線電量的, 所以完全不用擔心晚上沒電回來的事情。
到了系統指定的地方之後, 孫渺還等著圓福樓的保安來驅趕自己, 準別和他們據理力爭。不過保安看了孫渺一眼，就什麽都沒說了。孫渺松了一口氣, 立馬把自己的餐車展開，把在家裏寫好的熒光板放到了餐車前面。
接下來的時光, 就是漫長的等待。
11點半的時候，正好就是飯點, 陸陸續續有客人來了。圓福樓作為一家在有錢人圈子裏很有名氣的飯點，來吃飯的人不能說絡繹不絕，但絕對也不少。即便是星期一，還是有結伴而來的人。
看到孫渺的攤子，有客人楞了楞，還湊過來問了一下孫渺：“你這是圓福樓提供的外賣攤子？”
“不是，我是渺渺移動餐吧，自己做的。”
聽到不是圓福樓的外賣攤子，那客人明顯就興致缺缺，但都已經問了，本來打算帶一份走嘗嘗看味道的。畢竟在圓福樓門口擺攤，顯然也是對自己有幾分自信的。
可是一看到牌子上面寫的東西和價格，那客人馬上搖了搖頭，仗著年長還和孫渺說：“你這小姑娘，也太黑心了。圓福樓往來的的確都有些身家，但也不是笨蛋，會把錢浪費在你這個小攤子上。”
孫渺被人說，也不惱，只是點點頭，知道眼前的人不會買自己的蟹粉獅子頭，就坐到餐車後面自己玩手機去了。又過了一會兒，又來了兩三個客人，和之前那人是完全一樣的情況。
孫渺也看到了來打探自己的人，她看到他穿得廚師服，就知道是大廚派過來的人。她還對著人家笑了笑，結果對方馬上跑路。
孫渺都有些詫異：不是自己難道長得很嚇人嗎？
不過孫渺也沒機會再想這些東西，因為自己的老客來了。最先出場的是周玲媽媽，她身邊還跟著一個和她年齡相仿的女人。女人跟她手挽著手，本來打算進圓福樓裏面去，結果被周玲媽媽反手就拉到了孫渺的攤位前。
“哎呀你幹什麽，不是要去圓福樓吃飯嗎？這個攤子是圓福樓的？你直接進裏面點好了呀。”這一口摻雜著方言的普通話，聽起來還有幾分吳儂軟語的嗲味。
“你不懂，這個才是真的好吃。”
周玲媽媽的小姐妹打量了一下孫渺的攤子，估計也猜到了孫渺肯定不是圓福樓裏面的攤子，眼神裏面難免帶上了幾分挑剔。周玲媽媽和孫渺說話的時候，她就站在旁邊，還有些不耐煩。
“好了伐？趕緊進去吧，外面好熱的。”
旁邊有人催，周玲媽媽昨天還被孫渺拒絕過，這會兒也沒臉說出“多賣給我一份吧就一份”這樣的話。她垂眸看著孫渺拿出來的蟹粉獅子頭，難免饞得慌，當即就付了錢把獅子頭給帶走了。
“你不買嗎？”
周玲媽媽問了自己小姐妹，那小姐妹看了一眼，立馬搖搖頭：“你怎麽會買路邊攤的東西啊，太不幹凈了，我才不要呢。”
周玲媽媽就和小姐妹進了圓福樓，看來是去吃午飯去了。她走了以後，李奶奶、嘻哈妹的富二代朋友們也都光顧了一下。這一波人走了之後，孫渺看了下，自己也才賣出去八個。
不過也不急，光這一會兒，就賣出去八個了，孫渺突然有了信心。
當中也有客人過來買了一個，大概是抱著“這小姑娘看樣子擺攤挺可憐的，雖然獅子大開口要588，但是給她買一個讓她早點回家算了”的心情。孫渺就賣出去了九個，還剩下十一個。
賣出去的數量真不算少，孫渺坐在餐車後面，慢悠悠用手作扇子給自己扇風，而後好整以暇。
過了差不多有個二十分鐘，剛到12點的時候，孫渺看到周玲媽媽的小姐妹自己走了出來，那步履匆匆的模樣好像身後有人在追。孫渺有些詫異，就看到對方來到了自己面前，雙手一開，撐在了孫渺的餐車桌面上面。
孫渺還沒來得及從椅子上站起來，就聽到對方一聲：“還有吧？！蟹粉獅子頭，還有吧？！”
“有的。”
孫渺從臺面下面，又拿出來一份蟹粉獅子頭，周玲媽媽的小姐妹卻搖了搖頭：“一份太少了，我要三份。”
對於客人的購買申請，孫渺只能搖搖頭指著小牌子回答：“這個限購的，每人一份，賣完即止。”
“……”不是，為什麽一個小攤子要限購啊。
她不明白，但人家都這麽說了，她也沒辦法。她只能嘆了口氣，付了錢，拎著蟹粉獅子頭準備回到包廂去。她已經想到了周玲媽媽會說什麽：“哎呀，不是說不吃路邊攤嗎？還覺得人家一份賣588純粹是窮瘋了，你怎麽走得這麽快啊？是去上廁所嗎？怎麽帶著一份蟹粉獅子頭回來了啊？”
可惡，有這麽好吃的東西，既然之前不告訴她！看周玲媽媽和那小攤老板熟稔的樣子，就知道她已經吃過很多次了。結果到了這個時候，才帶她來吃，還不提前告訴她那小老板做的有多好吃！
小姐妹想到這一點就氣，剛剛在包廂裏的時候，菜只上了幾個涼菜，周玲媽媽就在那邊打開了一次性包裝盒。蓋子打卡的時候發出了“哢”的一聲，吸引了小姐妹的目光。
“圓福樓也算是不錯的了，你那路邊攤上了大當買的蟹粉獅子頭，會被圓福樓秒成渣的。”
周玲媽媽卻不在意，只是微微笑笑，而後就吃了起來。在那一瞬間，小姐妹的話直接消失了。蟹粉獅子頭那清香的味道撲面而來，讓人根本無暇說話，光是聞著味道，小姐妹就吞咽了一口口水。
尤其是周玲媽媽的表情，那被美食捕獲的表情根本做不得假，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她有多喜歡吃那一份蟹粉獅子頭。
不過小姐妹還在嘴硬，她說：“也就聞著香了，一會兒大廚做的蟹粉獅子頭來了，你才知道差距在哪裏。”
可大廚的蟹粉獅子頭上來了，味道卻讓人感到不甚滿意。也不是說不好吃，就是總覺得少了點什麽。她吃的時候，並不會露出和周玲媽媽一樣的表情，那種滿足的、喟嘆的。
同時，香味也遠遠不如，只是能吃。
眼看著周玲媽媽的蟹粉獅子頭都要見底了，小姐妹才忍不住說了一聲：“等一下，給我一口，讓我嘗嘗味道吧。”
周玲媽媽當然也不至於不肯給，往她那邊推了點，小姐妹當即就迫不及待用勺子往裏面伸了進去。她將蟹粉獅子頭剩下來那點獅子頭肉末吃到了嘴巴裏，在這一刻，她陷入了沈默中。
過了一會兒她猛地站起身來，周玲媽媽提高聲音問她：“你去哪兒？”
“我上廁所！”
開玩笑呢，包廂裏面有廁所，她還往外面去。
周玲媽媽當然知道她要去幹嘛，當即臉上就露出了笑容來，她樂呵呵的想：看吧，沒有人能夠不為小孫老板的廚藝折服。
在小姐妹拎著蟹粉獅子頭往回走的時候，看到一群西裝革履的成功人士步履匆匆往外面走。不知道為什麽，看到他們的動作小姐妹總有點心虛，因為……自己剛才往外面沖的感覺，好像和這個也差不多。
小姐妹有些尷尬，只能當做無事發生，還將蟹粉獅子頭的包裝盒往身後藏了藏。
事實證明，她想的沒有錯，他們就是沖著蟹粉獅子頭去的。就是剛剛惦記著孫渺擺攤可憐買了一份的那個包廂，他帶了個蟹粉獅子頭進來，本來沒想吃的，但肚子有些餓了，就尋思先墊墊肚子，不然喝酒容易傷胃。
結果這一吃可不得了，他直接把整個包廂的人饞蟲都勾出來了。最後大家分著吃了一份蟹粉獅子頭，個個覺得意猶未盡，就問清楚了以後沖了出來。
就這一會兒功夫，孫渺又賣出去不少，12點10分，孫渺只剩下4份沒喲賣出去了。
這會兒，檸檬茶老板還帶著貓主人、妞妞，一塊走了過來。檸檬茶老板手上還提溜著兩份快餐盒子，看不出是什麽來。她走近後，貓主人非常自覺抱著妞妞、接過檸檬茶老板手上提留的袋子去座位上等著，留著檸檬茶老板和孫渺說話。
“給我來一份蟹粉獅子頭。”
“你倆吃一份？”
“對啊，588我勉強能要一份，588乘2我是真不行。而且我還答應她包吃包住的，總不能食言吧？”那邊貓主人把帶的一次性飯盒給打開，孫渺一看，是兩份蛋炒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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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徒弟喘勻了氣, 才回答：“不行，圍觀看熱鬧的是有，但一問價格就跑了。而且……”
“而且什麽？”
“那賣相也一般, 放在一個普通的一次性盒子裏，看著就不怎麽好吃。”
聽到這些，大廚才笑了出來。
他不知道的是，小徒弟剛走, 孫渺的客人就來了。
這天一早孫渺就起了床, 去菜市場買了材料回來，先給蘇瑞希做了早飯午飯。蘇瑞希起床，下樓跟她一起吃了早飯，孫渺目送蘇瑞希去上班之後, 才回來做蟹粉獅子頭。
不得不說, 系統給她安排的時間還挺妥帖的。這次擺攤的時間相當友好，而且也就幾個小時, 一會兒就回來了。孫渺慢條斯理做完了蟹粉獅子頭, 才騎著自己的餐車出發。
其實圓福樓距離翠庭雅苑還真不進，開車要開半個多小時呢。好在孫渺出門的時間一點也不堵，而且系統讚助的車子是無線電量的, 所以完全不用擔心晚上沒電回來的事情。
到了系統指定的地方之後, 孫渺還等著圓福樓的保安來驅趕自己, 準別和他們據理力爭。不過保安看了孫渺一眼，就什麽都沒說了。孫渺松了一口氣, 立馬把自己的餐車展開，把在家裏寫好的熒光板放到了餐車前面。
接下來的時光, 就是漫長的等待。
11點半的時候，正好就是飯點, 陸陸續續有客人來了。圓福樓作為一家在有錢人圈子裏很有名氣的飯點，來吃飯的人不能說絡繹不絕，但絕對也不少。即便是星期一，還是有結伴而來的人。
看到孫渺的攤子，有客人楞了楞，還湊過來問了一下孫渺：“你這是圓福樓提供的外賣攤子？”
“不是，我是渺渺移動餐吧，自己做的。”
聽到不是圓福樓的外賣攤子，那客人明顯就興致缺缺，但都已經問了，本來打算帶一份走嘗嘗看味道的。畢竟在圓福樓門口擺攤，顯然也是對自己有幾分自信的。
可是一看到牌子上面寫的東西和價格，那客人馬上搖了搖頭，仗著年長還和孫渺說：“你這小姑娘，也太黑心了。圓福樓往來的的確都有些身家，但也不是笨蛋，會把錢浪費在你這個小攤子上。”
孫渺被人說，也不惱，只是點點頭，知道眼前的人不會買自己的蟹粉獅子頭，就坐到餐車後面自己玩手機去了。又過了一會兒，又來了兩三個客人，和之前那人是完全一樣的情況。
孫渺也看到了來打探自己的人，她看到他穿得廚師服，就知道是大廚派過來的人。她還對著人家笑了笑，結果對方馬上跑路。
孫渺都有些詫異：不是自己難道長得很嚇人嗎？
不過孫渺也沒機會再想這些東西，因為自己的老客來了。最先出場的是周玲媽媽，她身邊還跟著一個和她年齡相仿的女人。女人跟她手挽著手，本來打算進圓福樓裏面去，結果被周玲媽媽反手就拉到了孫渺的攤位前。
“哎呀你幹什麽，不是要去圓福樓吃飯嗎？這個攤子是圓福樓的？你直接進裏面點好了呀。”這一口摻雜著方言的普通話，聽起來還有幾分吳儂軟語的嗲味。
“你不懂，這個才是真的好吃。”
周玲媽媽的小姐妹打量了一下孫渺的攤子，估計也猜到了孫渺肯定不是圓福樓裏面的攤子，眼神裏面難免帶上了幾分挑剔。周玲媽媽和孫渺說話的時候，她就站在旁邊，還有些不耐煩。
“好了伐？趕緊進去吧，外面好熱的。”
旁邊有人催，周玲媽媽昨天還被孫渺拒絕過，這會兒也沒臉說出“多賣給我一份吧就一份”這樣的話。她垂眸看著孫渺拿出來的蟹粉獅子頭，難免饞得慌，當即就付了錢把獅子頭給帶走了。
“你不買嗎？”
周玲媽媽問了自己小姐妹，那小姐妹看了一眼，立馬搖搖頭：“你怎麽會買路邊攤的東西啊，太不幹凈了，我才不要呢。”
周玲媽媽就和小姐妹進了圓福樓，看來是去吃午飯去了。她走了以後，李奶奶、嘻哈妹的富二代朋友們也都光顧了一下。這一波人走了之後，孫渺看了下，自己也才賣出去八個。
不過也不急，光這一會兒，就賣出去八個了，孫渺突然有了信心。
當中也有客人過來買了一個，大概是抱著“這小姑娘看樣子擺攤挺可憐的，雖然獅子大開口要588，但是給她買一個讓她早點回家算了”的心情。孫渺就賣出去了九個，還剩下十一個。
賣出去的數量真不算少，孫渺坐在餐車後面，慢悠悠用手作扇子給自己扇風，而後好整以暇。
過了差不多有個二十分鐘，剛到12點的時候，孫渺看到周玲媽媽的小姐妹自己走了出來，那步履匆匆的模樣好像身後有人在追。孫渺有些詫異，就看到對方來到了自己面前，雙手一開，撐在了孫渺的餐車桌面上面。
孫渺還沒來得及從椅子上站起來，就聽到對方一聲：“還有吧？！蟹粉獅子頭，還有吧？！”
“有的。”
孫渺從臺面下面，又拿出來一份蟹粉獅子頭，周玲媽媽的小姐妹卻搖了搖頭：“一份太少了，我要三份。”
對於客人的購買申請，孫渺只能搖搖頭指著小牌子回答：“這個限購的，每人一份，賣完即止。”
“……”不是，為什麽一個小攤子要限購啊。
她不明白，但人家都這麽說了，她也沒辦法。她只能嘆了口氣，付了錢，拎著蟹粉獅子頭準備回到包廂去。她已經想到了周玲媽媽會說什麽：“哎呀，不是說不吃路邊攤嗎？還覺得人家一份賣588純粹是窮瘋了，你怎麽走得這麽快啊？是去上廁所嗎？怎麽帶著一份蟹粉獅子頭回來了啊？”
可惡，有這麽好吃的東西，既然之前不告訴她！看周玲媽媽和那小攤老板熟稔的樣子，就知道她已經吃過很多次了。結果到了這個時候，才帶她來吃，還不提前告訴她那小老板做的有多好吃！
小姐妹想到這一點就氣，剛剛在包廂裏的時候，菜只上了幾個涼菜，周玲媽媽就在那邊打開了一次性包裝盒。蓋子打卡的時候發出了“哢”的一聲，吸引了小姐妹的目光。
“圓福樓也算是不錯的了，你那路邊攤上了大當買的蟹粉獅子頭，會被圓福樓秒成渣的。”
周玲媽媽卻不在意，只是微微笑笑，而後就吃了起來。在那一瞬間，小姐妹的話直接消失了。蟹粉獅子頭那清香的味道撲面而來，讓人根本無暇說話，光是聞著味道，小姐妹就吞咽了一口口水。
尤其是周玲媽媽的表情，那被美食捕獲的表情根本做不得假，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她有多喜歡吃那一份蟹粉獅子頭。
不過小姐妹還在嘴硬，她說：“也就聞著香了，一會兒大廚做的蟹粉獅子頭來了，你才知道差距在哪裏。”
可大廚的蟹粉獅子頭上來了，味道卻讓人感到不甚滿意。也不是說不好吃，就是總覺得少了點什麽。她吃的時候，並不會露出和周玲媽媽一樣的表情，那種滿足的、喟嘆的。
同時，香味也遠遠不如，只是能吃。
眼看著周玲媽媽的蟹粉獅子頭都要見底了，小姐妹才忍不住說了一聲：“等一下，給我一口，讓我嘗嘗味道吧。”
周玲媽媽當然也不至於不肯給，往她那邊推了點，小姐妹當即就迫不及待用勺子往裏面伸了進去。她將蟹粉獅子頭剩下來那點獅子頭肉末吃到了嘴巴裏，在這一刻，她陷入了沈默中。
過了一會兒她猛地站起身來，周玲媽媽提高聲音問她：“你去哪兒？”
“我上廁所！”
開玩笑呢，包廂裏面有廁所，她還往外面去。
周玲媽媽當然知道她要去幹嘛，當即臉上就露出了笑容來，她樂呵呵的想：看吧，沒有人能夠不為小孫老板的廚藝折服。
在小姐妹拎著蟹粉獅子頭往回走的時候，看到一群西裝革履的成功人士步履匆匆往外面走。不知道為什麽，看到他們的動作小姐妹總有點心虛，因為……自己剛才往外面沖的感覺，好像和這個也差不多。
小姐妹有些尷尬，只能當做無事發生，還將蟹粉獅子頭的包裝盒往身後藏了藏。
事實證明，她想的沒有錯，他們就是沖著蟹粉獅子頭去的。就是剛剛惦記著孫渺擺攤可憐買了一份的那個包廂，他帶了個蟹粉獅子頭進來，本來沒想吃的，但肚子有些餓了，就尋思先墊墊肚子，不然喝酒容易傷胃。
結果這一吃可不得了，他直接把整個包廂的人饞蟲都勾出來了。最後大家分著吃了一份蟹粉獅子頭，個個覺得意猶未盡，就問清楚了以後沖了出來。
就這一會兒功夫，孫渺又賣出去不少，12點10分，孫渺只剩下4份沒喲賣出去了。
這會兒，檸檬茶老板還帶著貓主人、妞妞，一塊走了過來。檸檬茶老板手上還提溜著兩份快餐盒子，看不出是什麽來。她走近後，貓主人非常自覺抱著妞妞、接過檸檬茶老板手上提留的袋子去座位上等著，留著檸檬茶老板和孫渺說話。
“給我來一份蟹粉獅子頭。”
“你倆吃一份？”
“對啊，588我勉強能要一份，588乘2我是真不行。而且我還答應她包吃包住的，總不能食言吧？”那邊貓主人把帶的一次性飯盒給打開，孫渺一看，是兩份蛋炒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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